和朋友在三里屯美嘉看完,又看哭了。开场即分手,相遇中蕴含着别离。前半段非常甜。聊得来的各种爱好,言谈中被戳到的瞬间,木乃伊展览和天气然存储罐影片,丰富的心理感受,好感的建立足够有说服力。是命运般的恋爱!多摩川畔温馨的同居生活,舒服的穿搭和家居,可爱的猫。最打动我的是在床上一起看书流泪的场景。后来就开始了社会化的进程。价值感,从看野餐很有感触,到被人称赞的厉害。理想不断被压缩,回不了头。穿上制服,板鞋变成皮鞋。无力无奈和无聊。并非偶然造成的悲剧,而是普遍存在的感受,和难以避免的问题。几乎无解,只能一步步看着关系无可挽回地走向尽头。分手那段,新的情侣简直是神来之笔,从这开始就哭个不停。曾经那么美好的恋爱,终于消亡在粗糙麻木的现实中。包袱胜过了石头,两人背对背挥手。哪有花束不美丽?哪有花束不凋谢?
实话实说,故事性从Q开始 就开始各种坑,这最后一部圆的也是云里雾里。盘子展开的太大,前后不通。 序 和 破 才是真的 还原TV 然后改进TV 做的几乎完美。这一部就整个故事而言,真的只有2星,给三星 我是给了情怀 毕竟等了这么多年。 我严重怀疑 痞子自己都不知道 自己要在最后一部表达什么。所以拖了这么久
只能说,这是片子对我来说只是一次告别,可能也是痞子自己的一次和解。仅此而已。
Love always pains, 即使百分百合拍的人也要说再见,甚至感觉我的恋爱永远不会降临了,会有错过的演出和末班地铁嘛,会有行人自助信号灯嘛,会有傻傻的城市漫游嘛……会有的吧?
小麦: 今天偶然遇到了前女友,蘑菇帝国乐队停止活动了,《潇洒的夜电波》也结束了,今村夏子拿了芥川奖,不知道她是这么想的,多摩川河水泛滥的时候,不知道她看到新闻时🈶有什么想法?
十年离乱后,长大一相逢,
十年离乱后,长大一相逢,
【Great】没有鼓掌,也不是“你真恶心”,四分之一个世纪的停滞与轮回,终于三度迎来补完。从最开始单纯的商业企划,在随后的26年间成为了被创作者、观众与角色三方强行赋予形态的意识体。所以EVA唯有脱离其形态本身才有意义,故事的冲突在影像框架内部已无法终结。于是在这种创作思路下,《终》成为了所有人的意识投影,对过往作品的重复,是创作者们的思维囚笼,是观众的认知局限,也是角色们的西西弗斯之道。大白丽从手绘到CG的形象转变,劣质3D建模打斗下的特摄情结,摄影棚内对纪录片场景的观感再利用,以及最后真人影像的再度侵入。新剧场版是更加破碎的作品,但在最后的元世界中一切皆可被圆满解构。纵使庸俗与圆滑依然存在,但纠结真的毫无意义,我害怕再也看不到类似的影像神迹。
少年的好友推荐的。清新的画面和细腻的情感让人会心一笑。是这样的啊,都是这样过来的啊。到了哪个节点,竟无法向前继续一步了呢?
激素水平下来了 确实就不行了 差不多是psychology therapy变成中学心理健康辅导室的样子
🥺捏妈 和喜欢的人谈恋爱真的很好
最后三分之一,已经是为结束而结束了。高度怀疑老贼就是把原来作好的部分片段重新剪了一下交差。贫穷的3D渲染效果也是令人出戏,甚至不如老剧场版时髦...
7、雖然但是,後勁非常大。悵然若失
要好好努力学着照顾爱人呀
怀疑真的有情侣看完可以安然无恙活着走出这部电影吗 始终觉得爱的本质是分享欲而产生的灵魂共鸣 爱情从完全失去分享欲的那刻就自然灭亡了 但很多人将关系不咸不淡地维持着 最后沦落为大多数婚姻的模样
再见了,所有的EVA。美里小姐再次放下了头发;绫波丽露出了笑容;明日香坦然接受了自己;碇真嗣走出了自己的世界……而看着这一切的我们,也到了或已过而立之年。这就是新世纪吧。
8/10。当真嗣解除驾驶EVA的禁令,拿命运之矛对抗站在御宅族文化对立面的压迫式父权,交战的都市房屋如儿童玩具般被打乱,再之后真嗣来到凌波所待的摄影棚,出现了摄像器材和送走凌波的那道卷闸门,是将电影内部建立的虚构和现实同化起来。在村庄的日常空间和河边废墟象征御宅族的世外桃源,却面临父权正统文化的灵魂污染和入侵,凌波在这里体验了插秧、孕妇生产和明白单词的情感意义,被抹杀人性后工具化的凌波觉醒了人性,灵魂基础崩塌造成个体消亡(引爆DSS项圈),迫使真嗣解除父之名禁令,最终象征纵欲和宽容的母亲代替儿子刺穿了心之壁,粉碎了强力约束的父权,无数尸骸从苍茫宇宙间落下,所有被解放的灵魂不再孤独时,在虚构与现实双轨并行的原画/线稿世界里真嗣等待着真希波,牵手跑向台阶迎接现实世界的光明。御宅族文化的虚构想象重置了现实。
激素水平下来了 确实就不行了 差不多是psychology therapy变成中学心理健康辅导室的样子
7.5 为什么说婚姻是最虚伪最没人性却最受推崇的社会制度,因为它往往最容易接纳失去灵魂的结合,或者说它本身让人失去灵魂。你能接受你的另一半从看乔伊斯变成看厚黑学吗?
一开始以为是像鲜花一样美好,后来才明白电影名的意思是,花束般的美好也终究会有落败枯萎的一天。如果罗曼蒂克注定会在社会化中消亡,必是社会体系的问题。而社会体系终究由人建构,无论主动或被动一旦我们终究屈服,便成了帮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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