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出现了全片唯一的彩色片段。
属于撒狗粮了 一定是先有的片尾 衍伸出了这么封情书
洪拍其他的演员的时候都像是在拍自己或者是分身,唯独拍金敏喜是她自己。镜头把金敏喜放置在画面的一侧,不强调视觉中心,或者就让她离开镜头。看似不经意,实则是给予了极大的演员自由。电影结尾,演员独自走出电影院,导演在画面里已经消失了,留下了演员自己去做决则,是去是留。最终,演员坐上电梯,从画面内“逃走”,转为空景。这场戏的调度,和洪前作《逃走的女人》的片名,形成了有趣的互文。
偷偷从别人碗里舀一勺吃,反复模拟某句话的手语,醉酒后在餐桌上换个睡觉的姿势,在没有人的走廊里摆出酷的样子,摆弄花草与叶,相比洪的创作理念,还是这些平凡的肢体动作更具影像的余味。
但从作者史而言,未免有些大打“场外”牌之意了,结构性处理得更加微妙但也意味着削弱了影像本身的美学风格,以至于粗糙再次凸现了洪尚秀金敏喜“场外”的特性。
意识到自己染上了老去的麻木。我丧失的不止是感知,也许还有生命力。
当爱在形而上的意义里代表着突破断裂的尝试时,这便是一部关于爱的电影。洪通过“小说家-的-电影”,在无数的分裂、对立和交融中,创造了一个可以借由影像抵达的上升之所,又拉我们一起目睹了跌落后的惘然若失,这种升维的体验是超越了所谓电影和现实之隔的,近两次看完洪的新作走出电影院都是类似的体验,像魔法一样,像爱一样。而其实,撇开作为思考结果的“差异与重复,升华与疲惫”种种不论,洪真正的进化正是体现在他逐渐颠倒着一种固定太久了的“现实-概念-虚构”的逻辑链条,也就是说“经历、思考、创作”的感动几乎同时到来,洪由此成了德勒兹引出的“电影可以作为一种思考哲学的方式,哲学又其实是艺术性的创造行为”的真正实践者。所以那场持着花束说我爱你的电影婚礼更是“爱”作为一种连续性的力量,把一切都带到开放与交融之地的时刻。
第一部洪尚秀。节奏很慢,一个场景一个镜头,感觉像在看日常生活。不知道导演是怎样拍摄这部影片,但给我的感觉就是给了演员们故事大纲,台词什么的全部任意发挥。洪尚秀也确实做到了他在电影中提到的作家想拍摄的那种电影。喜欢书店手语那段的设计:小说家表演着手语想营造一个无声的世界,店员夸赞她表演得好,但被作家严肃打断。公园里作家怼导演的那段话值得每个人学习!
太美太真 真的太美太真 为这样的关系而觉得惊异 电影是最不重要的 如此一来 它反而变得最真最真
喝酒聊天的戏总感觉没看过瘾啊;“这是不是太随便了?你是不是需要一些引人入胜的元素呢?”;太喜欢这个结尾了
她太美了😭
这是裁缝的电影。洪尚秀把自己近几部作品的概念与话题重新排列组合了一遍,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可以说是导演界的经济适用男了。反正拍出啥都是三大常客,要不把这部戏中戏的物料再捡起来拼一拼,下一部直接就叫『「小说家的电影」中的电影』吧,闪耀柏林。
“天色尚早,但很快就会暗下来,趁白日漫漫,我们一起去散步吧”
很難說什麽,因為太愛了。洪導,我精神上的父親,我會像您一樣生活,像您一樣寫作。
“偶然”与“想象”!这一部洪将观众视点置于更高的上帝角度,让必然先于偶然存于观者认知,却又反向迸发出胜于单纯偶然的魅力,于是我们看到:金敏喜与小说家的见面是出于小说家通过镜头观察的偶然前提下时空与物件(导演夫妇)缺一不可而造成的必然,而当两人吃饭时洪将敏喜的电话内容公开给观众,这时观众与敏喜的角色融合,在局外的小说家即将迎来一个归于电影开始的偶然,于是电影结构回到开始,直至敏喜入睡而跳入另一个亦虚亦实的“想象”时空,一直延伸到最后轻盈浪漫的短片,以纪录视角模糊电影与真实,洪在镜头后与敏喜示爱,这一次是置于面前公开的,对比小说家第一次高空视角的隐藏,不得不想小说家就是洪现阶段的自我指涉,而电影就是镜头前后共同创造的真实。
讲电影的故事在电影院看电影 真的很适合在电影院看 第一次有这样奇妙神奇的影院体验
溢於言表。
其实前面真的还是挺重复的。习以为常的故事。但是那个结尾,太浪漫了。好像这次没有人再对着金敏喜直接说你可真美啊这样的话。但是那个结尾,每一个镜头都在说你可真美啊。她独自哼唱着结婚进行曲,仿佛那就是他们两人的婚礼。所谓小说家的电影,就是他们的爱情电影吧。我爱你!我爱你!
拍给金敏喜的电影情书,金敏喜身上有少女的娇羞、不知所措和小情绪同时又兼顾成熟女性的妩媚与知性,确实很美很有味道。非常日常,真实得有些像创作和恋爱纪录片。
“天色尚早,但是很快就会暗下来。趁着白日漫漫,我们一起去散步”。捧着花哼着歌的金敏喜像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我爱你”。“我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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